就说了这一句话，然后再次昏迷了。
等她醒来的时候，收尸队已经把现场清理掉了，地面上的鲜血也基本上清理干净了。
警方把女唤醒。
“你没事吧？”警方急忙问道。
“魔鬼……有魔鬼。”女孩精神失常。
“队长，看来她已经吓疯了。”一旁的年轻警员无奈的说道：“想要让她把当时的情况说出来，不容易啊。”
“唉，大厦里面的摄像头全部坏了。”中年男警无奈的说道：“完全找不到任何的线索。”
“那怎么办？”年轻警员尴尬的问道。
“去把前台人员找来！”男警说道。
“是！”年轻警员立刻点头。
随后，年轻警员立刻离开了这一片血腥的地方，然后把前台找来了。
在张万年办公室的前台女子找地方躲起来了，在杀人案发生的那一刹那，她立刻就跑出去了。然后躲在了一个黑漆漆的角落，也正是因为这样，她成为了这一层楼唯一一个活着的人。
不过，她看到现场的时候，人差点没崩溃。
“一个男的，和一个女的！”前台女孩急忙说道：“一定是他们，他们强行闯入了张总办公室，就是他们！”
“好，你慢慢说。”男警察急忙点头。
这一层几乎都死光了，唯独她一个人活下来了，她也是唯一的目击者。
很快，男警把大厦周围的监控全部调取了出来，然后开始查找一男一女的线索。没多久，从对面银行的监控里找到了相关线索，男警急忙把视频调取出来，然后给她看。
看到肖寒和绿茵的时候，她顿时大惊：“对，就是他，没错，就是他们！”
“很好！”男警笑了笑，道：“立刻传令下去，把这两个人的身份调查清楚。”
“是！”年轻警员立刻点头。
经过刑侦大队队员们加班加点的工作，很快就把女孩的信息查出来了。
“张队，找到了她的！”年轻男警通过信息对比，通过不断的面部识别。很快就把消息传送给了刑侦大队队长。
队长认真看了一眼，道：“竟然是她！”
“你认识她？”年轻警察好奇的问道。
“和去年一个案子有关系！”张队开口说道：“你还记得去年在夜市的一桩杀人案吗？”
“记得，凶手不是抓到了吗？”年轻警察说道。
“你太单纯了。”张队摇头，道：“投案自首的那两个人是张万年的小弟。我在看过案发现场的视频，其实，真正行凶的人其实是张万年和他两个公司高管。”
“啊？”年轻警察大惊，道：“那你为什么不说？”
“嗯，局长说事情差不多就行了。”张队一脸苦笑，道：“无非就是想要保张万年，所以，这事情没办法继续下去，那两个投案自首的家伙进了监狱，判了无期，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减刑，最多几年功夫就可以出来。而且，现在他们已经保外就医了。”
“啊！”年轻警察大吃一惊，道：“这……这也……”
“唉，这就是我国的司法啊！”张队叹息了一口气，道：“法律是用来保护有钱人和有权人的，而真正该死的都是底层的百姓。”
听到这里，年轻警察也觉得有些刷新了自己的三观。
不过，年轻警察急忙问道：“这么说，这一次绿茵的出现，是来报仇的？”
“对！”张队点头。
“那这案子怎么查？”年轻警察急忙说道。
“必须要查！”张队苦笑道：“依法行事，是我们的准则。”
“张万年杀人，为什么就不能依法行事？”年轻警员多少有些意气用事，还不懂的国内法律的行情。
“那是因为……”张队笑了笑，道：“因为我们不得不服从上级命令！”
“当真相就在眼前和上级命令同时来到的时候，我们却选择服从命令！”年轻警员无奈的摇头。
“那能怎么办？”张队冷笑一声。
年轻警员笑了笑，然后说道：“是啊，工作如同生活，有时候确实有很多无奈。”
…………
不过，第二天，相关领导找来了。
“张队，这个案子可有什么进展？”找来的是省公安厅的厅长，职位老牛叉了。
“报告刘厅长，案子已经有巨大进展了。”张队急忙点头，道：“通过现场认证的描述和指证，我们已经锁定了两个嫌疑人。现在正在权利追捕。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，就可以了。”
“哦？”刘厅长笑了笑，道：“给我看看嫌疑人什么样！”
“是！”张队立刻点头。
很快，两张相片被送了上来。
刘厅长扫了一眼，似乎有些不放心，有拿出了相片对比，确定张队的相片和自己拿来的相片上的人一致，刘厅长立刻脸色凝重了，他沉默了。
“那个……刘厅，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？”张队好奇的问道。
迟疑片刻，刘厅长笑了笑，道：“张队，这案子不用查了。”
“啊？”张队长一听，惊愕的问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中央后勤组来了消息。”刘厅长笑了笑，道：“涉及到这两个人的案子就不要继续深查了。再说了，这案子冤有头债有主，也算是一笔勾销了，就不要再给国家添乱子了。”
“是！”张队立刻点头。
刘厅长拍了拍张队的肩膀，然后说道：“好好干，国家和人民需要你们！”
“是！”张队立刻敬礼，然后目送刘厅长一干人离开了公安局。
直到刘厅长走了，刑侦大队办公室一直一片鸦雀无声。
“我的姑奶奶，这两个人的关系够硬啊。”年轻警察目瞪口呆，道：“竟然惊动了中央？”
“呵呵……”张队脸色一片凝重，他叼着一根烟，道：“特地查一下这个人，看看什么来头。”
“是！”年轻警察立刻点头。
随后，刑侦大队办公室开始查档。肖寒的消息很快就调取出来了。
“很普通啊。”所有人都一脸疑惑。
“对啊。”年轻警察也一脸诧异。
“是很普通！”张队单手拖着下巴，然后说道：“不过，现场杀人的方式很残忍。他们只有两人，却能杀张万年几十人。这……是不是有点儿……怪异？”
“相当怪异！”年轻警察急忙点头。
“算了，不想了。”张队笑了笑，道：“这案子，恐怕是无头冤案。”
“队长，你一说，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了。”年轻警察急忙说道。
“什么事？”张队好奇的问道。
“中央后勤组，好像和一些诡异的东西挂钩！”年轻警察悄然的说道。
“你从哪里听说的？”张队皱着眉头。
“我一个同学跟我说的，他家在北京，父母好像都是大官。”年轻警察急忙说道。
“嗯，知道就行了。”张队深吸了一口气，眼神更加复杂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
杀完了人，绿茵浑身瘫软了，离开的时候，是肖寒抱着走的。
看着绿茵这副模样，估计是没有办法一个人照顾自己。所以，肖寒决定暂时留下来，等她清醒了，把她送会迷踪门之后，他再从黄山市离开。
肖寒找了一家酒店，办理了入住。
绿茵浑身瘫软，这一年来，她几乎都是靠着这一股怨念生存下来的，若非这一股怨念，恐怕她也不可能活到现在。活着，就是为了复仇，活着，就是为了亲手斩杀张万年。
如今，大仇得报，内心那一口气终于散了。而支撑她的信念也就散了。
“师祖……”绿茵语气虚弱。
“别说话。”肖寒把她放在床头，道：“好好休息，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来！”
“嗯。”绿茵脸色苍白。
肖寒转身出门，去餐厅打包了一些食物上来。一场杀戮下来，最消耗的就是体力，不仅绿茵饿得不行，自己也饿得不行了。肖寒出门还小心翼翼的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，也不知道警方是否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消息，一旦找到了消息，那可就麻烦了。
嘀嘀嘀……
此时，一通电话打来了。
“周健全，你什么事？”肖寒有些恼火，这个时候突然来一个电话，人都会吓死。
“师祖，我是想跟你说一个事。”周健全嘿嘿一笑，然后说道：“因为你带绿茵去杀人，为了不被警方干涉和通缉，我特地找万丈风这老东西打了一个招呼，这老东西和中央的人有关系，让他们特地叮嘱了当地公安一声，别找你麻烦，所以，你们别躲着藏着，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！”
“知道了！”肖寒一听，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虽然说自己实力强悍，但是也绝对不想与全世界为敌。要知道，杀人可是一件很忌讳的事情。杀坏人也就罢了，如果杀无辜之人，那可就有损阴德。这可是鬼王告诉自己的。这就是为什么一些杀人犯容易出事的原因。
“不过……”周健全偷偷说道：“中央后勤组怕是已经把你列入重点观察的档案。说不定近期会有人找你谈。”
“谈什么？”肖寒问道。